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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学校，让他又去上学。弄到技工学校学了个电工。
本来我妈想让他去上市里的职教中心，但是老牛他妈怕老牛不看着我妈，我
妈会跑了，死活非要在我们本县的技校上，每天晚上坚持家，也不住校。
前面不是说，我妈和我爸离婚的时候，分了一套房子吗，后来一段时间我们
就住这套房子。这房子有点老旧，也没正经装修过。住进去之后，我就听老牛念
叨，想重新拾掇一番，这毕竟以后就是县城里的家了。
可家里没啥闲钱，手
不宽裕啊。那时技校的课程安排也松散，有点闲工夫，
老牛就出去找活儿
，给
打零工，有时跟着装修队做小工，要是家装的活
儿，边边学。
老牛手巧，又肯吃苦，家庭装修里面这些水电、木工、泥瓦、油漆啊什么活
儿，他都有兴趣去学、去，接触多了，材料、工艺、货源、报价什么的，其中
的门门道道，也就慢慢了解一些。
那几年，我上高中，学业压力也大，家和学校两点一线，生活单调，也挺累
的。老牛更是忙得脚不点地，除了上学还想打工挣点钱，家时经常是一身灰来
一身泥。
我妈劝他别那么拼，钱得慢慢挣，他嗯嗯啊啊听着，左耳进右耳出，该嘛
还嘛，我行我素的。你别说，这老牛身上，还真有
牛劲儿。我妈看劝不住，
后来也不怎么说他了，只是尽量给他多做点
鸭鱼
，补补身子。
再后来，老牛拉了几个过来，自己动手，把房子重新装修了一遍，也算是
旧貌换新颜了。钱花得不多，屋子修葺一新，又添置了点新家具，窗明几净的，
感觉也亮堂，收拾得挺有生活气息。
那个时候我住校，一般周末家。高中大大小小的考试也多。有时候赶上考
试，为了抓紧时间备考，脆就不家，连轴转。
有一次学校有一个摸底考试，我前一周离家时，就跟我妈打过招呼，说这周
末不了。结果那个考试后来临时取消了，同学们都松了一
气，在校住宿的很
多周末都家了。我也收拾了一下，蹬着
自行车去了。
到家发现没。我在学校吃过饭了，一路颠簸，直犯困，进自己屋，随手关
上门，上床就睡了。这一觉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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