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11-15 绿文

的震动越来越激烈，片儿刚想上前提醒，车震止住了。窗外

能看见李猛堂弟喘着气，像是完事了。

妈妈的发遮住脸，但嘴唇圆圆地张着，呼出阵阵白雾。爸爸在外面看着，

又向胖老男陪笑。

你爸妈是死了吧，李猛不忘嘲弄我，你屎都被打出来了，都不管你？

李晓修开了车门，走出来，那个胖老男拍了拍他儿子，迈出步子，往车里

钻。片儿替他拉开车门。

胖老男在车里回过，举起小的手。那只手上戴着戒指。

张亮平晓得了，也摸出了一个相同的戒指。他小跑过去，片儿拦住他，从手

里夺过戒指，转给胖老男。

车门关上了。片儿冲张亮平勾起嘴，张亮平秽地陪笑。

不要让明天的自己更伤心，答应我？妈妈的声音。她朝我伸出小指，我

无视她手上的戒指，和她勾了勾。

车里，妈妈的手让胖老男把玩着，给他摘了戒指。她呆呆喘息，脚又被胖

老男举了起来。

就算是闹了离婚，刘璐也一直戴着戒指。这原来是她买的，但过去我不晓得。

茶店那天回家，我嫌怪，还是问了她理由。

婚姻里我是忠实的。我要离开的是你爸，不是忠实。刘璐用戒指敲了敲

我心，现在这是对家的忠实了。对你的。谁也摘不走。

胖老男将戒指戴在刘璐的脚趾上。车边一阵笑声。

他伏在小的双腿间，提着，慢慢下压。窗外的又只看见那具被压

着的雪，和翘在空中的双腿了。

我堂弟说你妈谁都能，以后要喊你废种。李猛说，但我不会这么叫

你的张平。毕竟刘阿姨让我很过瘾，我没那么讨厌你了。

他蹲下来，我能查到你小号，当然也晓得你相册里保存了啥。他低声笑

我，你小子有点癖好啊？

那是过去的事了。是别扭，低级，不懂事的欲望。我埋下，看着地面，心

中成一片。

我不笑你，真的，相反还觉着你眼光不赖，他一脸正色。你老妈很

紧，紧得不像话，最后你老家里，太爽了。他说完就笑了，拍了拍我顶，

像拍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