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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隙。这不是凡诺的疏失，我想，他是个很谨慎的
。应该是在刚才呼唤我的
时候，就顺便用一个小法术打开的；这一点小事，没有询问的必要；想到这里，
我终於伸长脖子，耳朵也往后偏。
在研究室里，有一个白皙的身影；是个小孩，和凡诺先前描述的一样。还
是个
孩，这一点稍微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全身光溜溜的，像是刚洗完澡，身
上却不带一滴水珠；我猜，她刚从绿囊中出来。她的触手
发既长又卷，和我身
上的毛发不同，那些触手都比发丝要粗上几圈，不怎么能让误以为是寻常的
发。而我很快就看习惯了，还觉得那些细
又充满光泽的触手比真的发丝还要适
合她。
正在走路的她，故意把膝盖抬得很高。她的步伐没我或泠刚出生时要来得
稳，但也不至於没法久站，或好像走几步路就要倒下。她的肌
和骨骼都发育良
好，只是和我或泠都不同，她比较接近寻常类幼童的标准。
在我得出这些结论时，她举起双手，看起来像是为了维持平衡。要过了快
十秒，我才意识到，她是在感受空气的流动，有时还会试图抓取那些离她相当遥
远的东西，甚至想要掌握几道来自壁炉的光芒。
抱歉，我之前好像忘了提：凡诺在研究室的中央设置一个光球，和我在前
一间研究室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没有护栏，这一点让我很不高兴。 就算是一片
沾满露水的叶，一但落在上，应该不要几秒钟就会烧成灰烬。幸好，露晓得
它有多烫，一直保持安全距离。为了避免有任何意外，我赶紧把门推开；要是吓
到她就不好了，我想，一边仔细观察她的反应，一边节制自己的力道。
当她把注意力转到其他地方时，会吐点泡泡，这是一种简单的游戏，她却要
玩了快十次才觉得腻。果然是小孩，我想，嘴角上扬。有时，她会忘记吞嚥
水，
只因为盯着一本书的书背，或忙着观察墙上的一小块污渍。最后，那些水往往
会流下来。多半都落到地上，有一些则会碰到她的脚背或肚子。和我想的一样，
她不喜欢这种触感。而也只有落在肚子上的水，她才会用手去擦。
很快的，她学会把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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