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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晨光里。
炭火犹有温度，夏浅斟问：语涵今
在烧纸钱？是祭奠某位故
？
裴语涵摇
道：不过是些随笔诗文。
成文不易，何苦付之一炬？
夏浅斟轻点炭火，死灰复燃，点点灰烬浮空而起，凝成几个簪花小字，那是
焚去的诗句。
裴语涵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出手阻止。
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
夏浅斟轻轻呢喃，原来如此，原来语涵在这些年遇到了什么么？
裴语涵目光忽然冷了几分：师娘何必明知故问？
夏浅斟展眉一笑，素手轻点之后，灰烬散落。
裴语涵看着她的身影，在初晨的光里美的出尘，那一笑之间，任由谁都会心
动。
她在等她回答。
夏浅斟缓缓道：他没有你以前想的那么多
，也没有你如今想的这般无。
裴语涵沉默片刻，道：我想和师父谈谈。……落灰阁中，叶临渊静坐榻
上，手中握着一卷书。
那是一本散落在塌下的书本，名叫《剑气双化通说》。
他看着过往自己留下的注解，看着那关于漓江和曲河的描述，恍然间已是星
河斗转了五百年。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夏浅斟和裴语涵并肩站在门
，夏浅斟为她开了门，然后转身离去。
裴语涵闭上眼，
吸了一气，微微提起长裙，迈过了落灰阁的门槛。
叶临渊搁下了书，看着走
门中的少
，轻轻微笑。
师父。
白衣子平静行礼。
叶临渊挪了些身子，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
裴语涵坐下，大袖
迭放在膝上，她看着叶临渊的眼睛，他们离得很近。
叶临渊问：徒儿这些天应该想了很久。
裴语涵道：徒儿一向比较笨，想事自然要花比较久的时间。
叶临渊第看了她一眼：看你现在的样子，应该是想明白了？
裴语涵犹豫片刻，道：这样或许是对师长的不敬，但是我还是想问师父三
个问题，可以吗？
叶临渊点点。
裴语涵问：你喜欢过陆嘉静吗？
叶临渊微微吃惊，他知道早晚有一天她会来问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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