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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说道：你不怕弄脏了你的手指就好。
这倒是不怕，吴小涵说：不过，话说，你记不记得我刚刚说的——我
绝不可能嫁给你这个
无能。现在想想，其实也不可能有任何
生愿意嫁给你这
个无能了，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吴小涵不可能嫁给我——娶自己的神这种事
，是我想象都从
没敢想象过的；就算不讨论无能这一点，我本来也不可能配得上吴小涵；
而就算吴小涵不介意我配不上她，她的父母也不会允许吴小涵和我在一起。
我也当然知道我不会有和别的生终老的可能——从决定做吴小涵的那
一刻起，我就确认自己要把一切都给吴小涵，此生都不可能背叛她。
于是，我回答：嗯，我知道，小涵学姐。我一开始就想清楚了这样的结局
的，我一辈子做你的
，做你的玩具就好了。
也许是一辈子三个字刺激到了吴小涵，她竟忽然没有了羞辱的兴致，反
而
地抱紧了我，把嘴唇贴紧到了我的额
上，一动不动。
怎么了？。我问道。
你真的要一辈子做我的吗？。吴小涵问。
不然呢？。我有些诧异吴小涵到现在了还要问这个问题，说道：你不都
说了吗？不可能有别
会要我了呀，而我也不可能娶你呀。
可是……吴小涵欲言又止：我家里真的要我重新找男朋友呀。如果我
到时候真的要嫁给别呢？。
没事的呀，我安慰吴小涵：你可以去找男朋友呀。你肯定要结婚的呀，
不可能陪着我这个残废过一辈子。
那你怎么办？。吴小涵又问。
我肯定就再也不像这样和你睡一张床上了呀。你和他可以过你们的二世
界，而当你想虐我的时候，我就来伺候你们两个，就行了呀。
这个答案，很久以前我就在心里想好了，而之前也和她说过不止一次；可是，
每次说出
的一瞬，心里似乎还是隐隐地痛了一下。
吴小涵温柔得几乎令心碎：不，我不要。现在，我只是你的。只要你不
离开我，我不会找别的男生的。
小涵学姐，你也是个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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