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妈妈】第四部（一）

我、 妈妈、磊子，三好像久别重逢的一家子，磊子也好像真的变成了我的

亲兄弟……正值秋，屋里气氛却十分暖。

哎，兄弟，当年你和阿姨走后……我……我一直很惦记你们……

磊子说罢，又闷了一杯。

我不是也打过几次电话给你？除了你，我连我爸都没联系过，我跟着也

了一杯，继续说道，磊子，我可从来没忘记啊！当年要不是你通风报信，我

们母子俩哪能从高老大那儿虎脱险？

磊子听了，摆摆手说道：别提了、别提了，那姓高的就不是个东西……哎，

小伟，你和阿姨在南方过得怎样？那几次你给我打电话，我也不敢多问，怕你们

在南方太滋润，一辈子都不想回来了。

说罢，磊子还故意撇起嘴，对我 妈妈 做了一个呜呜呜的假哭表，我妈

妈看他那副可模样，不禁摇摇轻笑了几声，并帮磊子把酒满上。

哪里过得滋润？！钱没挣到多少，我妈还被玩惨了……

小伟！

母亲听我说得这么直白，用拳捶了我一下，示意我别讲话。

磊子见状，赶紧对我使了使眼色，他把我拉到厨房里，神谨慎地问道：

兄弟，你刚刚说……阿姨她……她在南方，是不是也被……？

哎，有啥好避嫌的？磊子，你当年又不是没上过我妈？我们一家不说两

家话。

说罢，我和磊子回酒桌上，哥俩互敬了一杯。然后我当着 妈妈的面，将她这

两年在南方的种种经历，从刚到表舅家就被邻居老强，到最后返乡时被卖

到偏远地区做，等等，全部一五一十地讲给磊子听。我毫无保留，用词准确，

把我 妈妈被玩弄、污、调教的细节，只要能想起来的，都告诉了磊子。讲到

后来，因为与我 妈妈发生关系的男实在太多，我总是搞混，记不得名字，于

是就用外貌特征代替形容，比如：我 妈妈坐在眼镜男的上，扭来扭去，

大胡子男就在前面揪着我 妈妈的旋转，后面还有一个谢顶老她的眼

儿，我 妈妈疼得嗷嗷直叫，小个子男就过来把塞进她的嘴里，堵我 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