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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凡笑笑，说：既然我们当中只有一个能从这里出去，我想我们不如做一
次短暂的
流，看看对方都研究出了些什么。
高昊吐出一个短暂的音节，信息醍醐灌顶般注
我的大脑中。
步凡随即也吐出一个音节，信息量更加惊
，高昊即刻做出回应，没过多久，
两就如同两名即兴吟唱的吟游诗，在某种韵律的框架内以自然语言绝不可能
达到的效率传递信息。
不知为何我能听懂他们的话语，他们所创造的意识语言存在极大差异，而且
无法用类的声带充分表达，但两只用数秒时间便建立起了不同系统间的数据
换与逻辑解耦规则，某种数据协议被即刻创造出来，这个进程不像是大脑前额
皮层缓慢而高度逻辑
的过程，它更像是禅宗所说的顿悟，复杂的思考在一
瞬间便被完成，就像观看一张照片，而非阅读一段文字。
我坐在两中间，不知何时已经明白了他们所使用的两种语言的语法、语义
和时序，窥视他们的顿悟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接着我也顿悟了。
我看到两同时对对方发动袭击，我理解了高昊如何在自己的大脑中建立模
拟器，他的表层意识又如何在其上运行。我看见步凡在对模拟器发动大量请求，
意图耗尽对方的心理资源，但这只是佯攻，他的目的仅在于将模拟器中的表层意
识
到极限，以在高昊的反应中获取某种侧信道信息。
可是高昊的防御太过
巧，步凡的连串攻击只是无功而返。接着步凡没有任
何预兆地出手，企图启动他通过林霜植到高昊记忆中的毁灭指令。
知道我为什么要
林霜吗？高昊轻松地问出来。
步凡没有回答，但额
上已经沁出了汗水。
高昊说：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露面，你以为『遥控炸弹』已经通过林霜安
装到了我脑袋里，然而我早就猜到了这一步，我把它隔离了，虽然他或许会永远
留在我记忆里，但它也永远无法被引
。告诉我，那是个什么东西，某种自我毁
灭意识？呵呵，没关系，等你死了之后，我会慢慢研究它。
说完，高昊便发动了攻击。
只过了一秒钟，步凡的大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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