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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着他的目光，并感叹这竟没有影响他工
作。
七楼走廊的吸音地毯吞没了脚步声。一间客房突然打开了门，冒出满脸通红
的醉汉，踉跄着步伐恰好撞到程曦的腰肢。程曦从容地侧身避开，露出半张陶瓷
般
致白皙的面庞，我则轻轻厮磨她
露在外的细腰，似乎仍能感受到醉汉手背
的温度。
门锁的电子音与我扯开衣衫的脆响同步。程曦被我用膝盖顶进玄关。我咬住
她来不及惊呼的唇瓣，手指
陷牛仔布料裹紧的
，齿尖在颈动脉烙下湿红的
印记。程曦的后腰撞上全身镜，惊喘在玻璃表面呵出牡丹状的雾斑。当她试图用
做过美甲的指尖勾我皮带时，我已叼住她颈肩晃动的铂金项链，使链条在锁骨勒
出的红痕。
这么急？
她轻笑的气流掀动我的耳垂绒毛，手指灵巧地解开牛仔裤的金属搭扣。我的
回应是莽撞地咬住她的下唇，却在碰到舌尖时慌不迭后撤——这个青涩的失误让
程曦眼底燃起更炽烈的火。她托住我的后脑加这个吻，舌尖卷着薄荷糖碎渣扫
过齿列，熟练得如同她给李光明调整镜
焦距。
镜面鞋柜映出我们
缠的剪影：我的手正笨拙地揉捏她后腰，而她已彻底解
开运动衫，露出真空打扮的白
胴体，
尖蹭过我的锁骨。她引导我的手指陷进
腰窝的凹陷处，那里还残留着摄影棚束腰的压痕，我的指甲立刻就在那圈淡
淤
青上留下了新的印记。
当我们换气的间隙，程曦的唇釉已在我嘴角晕出晚霞。她用虎牙轻磨我渗血
的唇珠：苏同学在古籍修复室……也这么用力撕书页吗？我的手掌正卡在她
的牛仔长裤后袋，指腹摸到避孕套包装的锯齿边缘——这显然是她进电梯前就备
好的。
窗外的霓虹灯牌突然变色，程曦在骤亮的紫红光晕里后退半步。她慢镜般
舔去唇间纠缠的银丝，这个刻意色气的动作让我想起她抖音置顶的舔冰激凌视频。
只不过此刻她舌尖卷走的不是
油，而是我残存的克制。
我报过
体写生课。我扯开她被唾
浸透的领
，这个突兀的坦白让程
曦瞳孔微微放大，但那些模特……她玫瑰色的晕在玄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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