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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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春草】(上)(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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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的尾端了,教授拿出锋利的厨刀,将凸露在

唇外的瓜尾齐齐切下,反过来塞进了少的另一个——门。谢奚葶又呻

吟了起来,她抽泣着,下面的两个都被塞满了。

(8)

春末的黄昏是这个城市最柔漾的时刻,刚下过一场雨的地面净地反

着昏暗的天光,一些霓虹灯已经亮了起来。阵阵微风吹得十分惬意。而敏感的

却不免心生惆怅。

从城郊驶来的公共汽车上坐了两个,一位年长的学者和一位年轻的孩。

这趟车上载着从乡里上城的乘客,这两个在他们中间就显得甚为突出,特别是

那个孩,有个尖尖的下的两只眼睛也格外动。扎在脑后的马尾整整

齐齐的象个学生,却涂着浓重的眼影,抹着艳丽的嘴唇,打扮得极为妖媚。她坐

在那里,瞥着窗外,神冷漠,毫不理会身旁那些探寻或贪色的目光,却也无法

阻挡住那些的 窥视。于是那些目光便在这孩身上或猥亵或大胆地巡视着,少

不了闪出觊觎的神色,只因为她穿得实在太诱了。孩儿一身的纯白,白衬衫,

白色长裤,脚上的一双高跟凉鞋自然也是白色的,虽说是简单不过,却怎么都透

出一莫名的魅惑。只怪这一身漂亮的纯白既窄又透,紧紧裹住少婀娜的身体,

将她撩的体态勾勒得曲线毕露。

孩就是谢奚葶。虽然她仍然强作镇定,却逃不过旁边余教授的察。随

着公车在城乡公路上的颠簸,座位上的谢奚葶不但要越来越多,越来越放肆的

目光,还要忍受来自体内的双重折磨。因为那两截刚刚带给她极度高的黄瓜,

现在正留在身体里面。当时教授又将连体衣底下的搭扣锁住,压住藏在胯下的

异物,然后便叫谢奚葶穿好身上的衣服,把她带上了开往城里的汽车。

卡在处的毛刺反复蹂躏着娇敏感的膣,每一阵最轻微的颠簸对孩来

说都不啻是一次强烈的刺激,她渐渐无力再忍受下去,难熬地在座位上挪动着

。不巧车子正好经过一个坑洼,咣嘡一下,硬邦邦的座椅猛地把她下面的

两枚异物同时狠狠顶了进去,谢奚葶差点儿忍不住叫出声来,她紧紧抓住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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