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发现她力气大得惊，几次差一点儿把我掀下去，没有别的办法，我只得抓着她的两只手腕，把她尽可能摊开，然后用自己的体重压住她。她一直无法摆脱这被动的局面，而我也不敢稍有放松，怕她回过劲儿来会对我不利，因为我看得出她是练过武的，而我所有的却只是稍强过她的一点儿力量。我们就那样僵持着，一直等到警局的弟兄们听见枪声赶来。

直至她被戴上手铐拖起来以后，我才仔细地观察她。刚才撕打的时候，命悠关，我只敢把她当成敌，现在才把她当成。只见她穿着农村姑娘最觉见的那种蓝花布夹袄夹裤，但皮肤又细又白，却不象整天受晒雨淋的村姑。看她的岁数和我差不多大，细眉弯眼，直鼻小嘴，宽宽的额，尖尖的下颌，虽然同我对抗弄得灰土脸，也难掩住那十二分的才。

她扬着个，一副桀傲不驯的样子，方才拚斗的劲儿还没过去，呼哧呼哧娇喘着，高高的胸脯不停起伏着，那样子十分迷。看着她，我想起方才把她整个压在身下的那种形，回忆着从她那柔软的胸脯上传来的那种感觉，心里不由有一点儿被小猫抓的麻痒感觉。

下山的路上，迎面遇见了随后上山的赵局长，一见那，局长十分惊讶：“刘秘书，是你？！真没想到，我们找了许久的党报员竟然就在张司令的身边。”

后来我听说，那才二十岁，曾在军统的特训班受训，被捕时是战区司令部的机要秘书，难怪“剿总”的每一次军事行动家军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因为抓这有功，我格提前结束见习期，转成了正式警员，而且还赏了二十块光洋。原来今天她也要被处决了。想到一个二十岁的美被结束年轻的生命，心里多少有些惋惜。

队长见我认出了那，便对我说：“你知道吗？这趟差事是局长特地吩咐派你来的，因为是你抓住的这个，立了一大功，所以特地叫你来执行她的死刑。”

“我？杀那个的？”没想到，这么煞风景的事却是叫我来作：“换一个吧。”

“嗯？”

“噢，是！”我很不愿地答应。

“傻小子。那的漂亮吗？”

“嗯。”

“比你那没过门儿的媳怎么样？”

“没法比。”

“局长说了，行刑之前，把她赏给你开苞，你明白我为什么说这趟是美差了吧？”

“啊？”我这一次可吃惊不小：“这能行吧？这可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