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是骂吗？”

“这种事是不能在大街上当说的，所以才当成是骂话，可现在老子正在教你，不这么说怎么说？！”

“嘿嘿嘿，是是是，那，她的那个……噢，，在哪儿呢？”

“要不说你傻呢，猜都猜得出来，当然在最不容易看见的地方。”

“我明白了。”我抓着她的两个膝把腿蜷起来，然后往两边一分，便露出了她的那个地方。只见那黑毛长在两片厚厚的条上，被分开的大腿扯开在两边，中间露出两片稍稍黑一点儿的薄片儿，薄片儿前边皮的裂缝里露出一团豌豆大小圆形，而片儿中间则是又一条一寸多长的的缝。那地方象一朵大大的花，湿湿的，让感觉怪怪的，总想动一动。

老帮子指着那豌豆说：“这个叫什么我不知道，反正只要一摸，就高兴得杀猪似地叫唤，她一喊，你就更想摸，一直能把她摸得喘不上气来，从这个子里往外流沾水，那就差不多可以她了。”

“那……”

“这个里边的就是，你把你那个毬在里面，由着你的儿一下一下地捅，一直到你受不了了，尿出来为止，那就齐活。”

“就这样？”

“嗯。”

“这么简单？”

“你以为呢？小猫小狗都会，就你不会。”

“他妈的老帮子，敢骂我不如猫狗。”我骂道，不过我还是十分感激他给我让了一课。

“怎么样，想不想在她身上试试？”

“嗯……”我用力摇着，到底她是个死，但我还是十分感兴趣地把那的小片扯开来，仔细把那看了半天，还把后手指进去试试，居然还是热的。老帮子也过来扒开看了半天，教给我怎么看是不是黄花大闺，我按他说的一看，这已经不是黄花闺，这倒没什么，她又不是我媳儿。

老帮子其实也不肯闲着，把那的身子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才同我一起把她的耳环摘下来，拉着她两只脚倒拖到坑边扔了进去。我难割难舍地同老帮子一起用沙子把坑填上，然后慢慢走回我们平时住的小屋。

回去的路上，我问老帮子：“你说，她会不会猜出死了以后会叫咱们脱光了玩儿？”

“不知道，猜出来了又能怎么着？谁还能管得了自己死了以后的事儿？”

“我是说，她要是知道的话，想着咱们这么玩儿她，她会怎么想？”

“我哪知道？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