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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顿住，不解地朝她看了眼。
“我来了月事，怕弄脏...”
她随便扯了个谎话。
“...没关系，我不介意。”
当然，结果很明显，他并没有答应。
秦如玉也没想过他会答应，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
夜半叁更，万籁俱寂，秦如玉正欲起夜去换月事带，她睡眼朦胧，视野中的一切事物逐渐明晰。
身侧本该熟睡的丈夫睁着双眼，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晦暗的眼仿佛一根无形的绳索，牢牢地锁住她的咽喉。
腰椎窜起一阵阴寒，她蹭地起身，满目惊惧。
“怎么了？”
他慢悠悠地坐起来，点燃床畔的灯烛。
烛火摇曳着亮起，秦如玉攥紧被子，声音发抖，“你，你刚才为什么...为什么...”
“我怎么了？”
视线
汇，他眼中含笑，眼仁儿乌黑如墨，
不见底...
她艰难地咽下一
唾
，强撑镇定，“没，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许是在严家受了惊吓，没事了，睡吧。”
梁燕生刚要熄灭烛火，她紧忙出声制止，“别，就这样吧。”
摇曳的烛光多多少少能安抚她受惊的心跳。
“好，都听你的。”
他道。
秦如玉换好月事带重新回了屋子，她停在门前踌躇半晌。
她好像...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火坑...
后半夜，秦如玉没敢
睡，睁眼直待天际泛起鱼肚白、山林里的野
开始啼鸣、梁燕生早早醒来去了正堂，她才敢阖上眼补眠。
————
晌午时分，秦如玉环视正堂一圈也没看到梁燕生的踪影，一问翠翠才知道他一大早就回了梁家老宅。
趁这个机会，她重新扮作年老的
去了县城，拿到那枚与骨镯一模一样的玉镯戴上。
真正的玉戴久了会染上的体温，而那枚骨镯，无论戴多久始终透着
阴凉。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去找一位知晓梁家全部往事的，但是...江陵这么大，她要怎么找？
秦如玉漫无目的地在县城里走走停停，路经某家茶馆，听闻里面传来说书先生的声音，顿足朝里观望一眼。
说书先生...
说书先生...
他们这类常年走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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