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柱上的女神

我不清楚兰丝为什么会来到伊斯，看上去也不像是小克里斯汀搞的鬼，如果是他在作的话，大可不必让兰丝坐火车赶路，至于她到底是怎么感知到我的具体位置的，我是抓破也想不到了。

算一算子，距离小克里斯汀说的半个月期限只剩下六天。

兰丝将我送回伯尔达的住所，然后不知去向。入夜，我一个无聊地翘着腿倚在床。不知为什么，我的眼前总是浮现出那疯狂找寻儿的老，我总觉得，那就是下一个我。

此时，两个儿都不在我身边。尼诺仍然回到他的府邸里面去研究“三十六个分身的奥秘”；小克里斯汀也回去了。我一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儿想起安达、希拉，又想起已经好久没有出现过的希安，再一会儿又琢磨起弗莱侄的去向，每次想到弗莱侄，我的眼前就不停闪过那老者疯狂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朦胧之间，我似乎真的化身成了那个老，在街上没苍蝇般撞着，找寻自己失去的儿，四处发疯狼狈不堪。好容易找到了，儿却又不肯认我，她厌烦的甩开我的手继续向前走。

我冲上去递出逆鳞要她杀了我，她似乎顿了一下，之后一剑刺向我的胸膛，在剑锋入体的那一刻，儿的手臂剧烈颤抖，在我倒下去的一瞬间，她拔出剑，向自己的胸膛刺了下去……我眼睁睁地看着，试图阻止却无能为力……

“啊！”

我终于苏醒过来，原来刚才只是南柯一梦。

梦中的节很短暂，但场景清晰异常，浑身发抖的我，脑中不停地闪现出刚才的画面，那是否会成为真实？我的儿，不，我的希拉，她真的会在杀了我以后结束自己的生命吗？

儿，希拉，仇杀，抚育，心如麻。我瞪大无神的眼睛，散的目光扫视着天花板。

我到底该不该马上让小克里斯汀寻回弗莱侄？然后快刀斩麻地解决掉这一切？

“不！”

我告诉自己，“不能这样，这对她一个孩子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我甚至多次动起了自杀的念，然后要小克里斯汀将我的尸体化去，之后对弗莱侄说我自行消失了，不知去向；但是又觉得自己这样逃避也没有任何意义，儿照样会一辈子不快乐。在胸上比划了数次的逆鳞终究没有刺下去。

这一夜，我的神又一次濒临崩溃，我知道距离彻底完蛋的时间已经不远了，也许就在明天……没有见到儿，真是遗憾。

要小克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