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重心从一只脚转移到另一只脚。小腹的抽动让我变得鲁莽，做出一些从来不会做的事，说出一些从来不会说的话。铁蛋的屋子如此安静，只有我们和这一刻，即使我想停下来也停不下来。我握住他粗壮的手腕渐渐向下，直到他的手掌盖住隆起的房。

“你碰过这里吗，铁蛋？”

他下绷紧，然后摇了摇。

“怎么会？”我简直不敢相信。他格孤僻，独来独往，但他很聪明，也很帅气，而且是一个我见过的最勤奋努力的。

他只是盯着我，没有回答。没有必要回答，我知道原因。这和村里每个都保持距离是一样的：害怕。

我握住他的另一个手腕，放在另一边房上。附在他的手上，鼓励他挤压揉捏。铁蛋的手指弯曲加力，掌心抵到坚硬疼痛的，我不仅呼吸困难。他也大声咽了一水，又发出一声饥饿而低沉的声音。

“你的手真大，用些劲儿，很舒服。”我低声说道。

铁蛋照着我说的，玩弄起我的房。

“感觉不错？”

“是的，”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心动魄的光芒，嘴微微张开：“比好还要好。”

铁蛋说得没错，然后呢？

我松开手，任他自由玩弄我的房。铁蛋的脸也向前凑了凑，像是想闻闻房的味道。我搂住他的脑袋，一把将他的脸埋在我的胸。铁蛋不停用他的脸颊、鼻尖磨蹭我的房，反复好几次后张开嘴吃了进去。我的手绕在他的脖子上，闭起眼睛享受发的欲快感。也在等着他脱掉我的裙子，和他能够赤相对。

然而，铁蛋并没有更多动作。我这才意识到没有我的允许，他不会越雷池半步。我暗暗好笑，低下睁开眼，想要撤开两步，自己脱掉裙子。我却忽然发现，铁蛋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一只手握着他的，合着另一只手揉捏房的节奏，正在上下撸管。

我没有多想，也没有说一句话，而是在他腿间跪了下来。

“让我来，”我粗声粗气地说。

铁蛋的眼睛猛得睁开，试图后退：“天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握住他的手指，和他一起包里住粗大的。“让我来，”我重复道。

“莎莎，”铁蛋的身体剧烈抽动，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不应该……”

跪在他面前让我在高度上一下处于劣势，我只能使劲儿拖着他的强壮身体弯腰向前倾，才能抓住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