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回 王六儿棒槌打捣鬼

而饮。吃的酒浓时，两个脱剥上床欢，自在玩耍。早已床炕上铺的厚厚的被褥，被里熏的鼻香。西门庆见好风月，一径要打动他。家中袖了一个锦包儿来，打开，里面银托子、相思套、硫黄圈、药煮的白绫带子、悬玉环、封脐膏、勉铃，一弄儿器。那仰卧枕上，玉腿高跷，囗舌内吐。西门庆先把勉铃教自放牝内，然后将银托束其根，硫黄圈套其首，脐膏贴于脐上。以手导牝中，两相迎凑，渐大半。呼道：“达达！我只怕你墩的腿酸，拿过枕来，你垫着坐，我自家动罢。”又道：“只怕你不自在，你把腿吊着〔〕，你看好不好？”西门庆真个把他脚带解下一条来，拴他一足，吊在床〔木鬲〕子上低着拽，拽的牝中之津如蜗之吐蜒，绵绵不绝，又拽出好些白浆子来。西门庆问道：“你如何流这些白？”才待要抹去，道：“你休抹，等我吮咂了罢。”于是蹲跪在他面前吮吞数次，呜咂有声。咂的西门庆心辄起，吊过身子，两个后庭花。上有硫黄圈，濡研难涩。蹙眉隐忍，半晌仅没其棱。西门庆颇作抽送，而用手摸之，渐大半，把坐在西门庆怀里，回首流眸，作颤声叫：“达达！慢着些，后越发粗大，教怎生挨忍。”西门庆且扶起，观其出之势，因叫小名：“王六儿，我的儿，你达不知心里怎的只好这一桩儿，不想今遇你，正可我之意。我和你明生死难开。”道：“达达，只怕后来耍的絮烦了，把不理怎了？”西门庆道：“相下来，才见我不是这样。”说话之间，两个勾一顿饭时。西门庆令没高低声语叫着才过。在下，一面用手举承受其，乐极浓，一泄如注。已而抽出那话来，带着圈子，还替他吮咂净了，两个方才并而卧。正是：一般滋味美，好耍后庭花。有词为证：

美冤家，一心折后庭花。寻常只在门前里走，又被开路先锋把住了他。放在户中难禁受。转丝缰勒回马，亲得胜弄的我身上麻，蹴损了的脸那丹霞。

西门庆与搂抱到二鼓时分，小厮马来接，方才起身回家。到次，到衙门里差了两个缉捕，把二捣鬼拿到提刑院，只当做掏摸土贼，不由分说，一夹二十，打的顺腿流血。睡了一个月，险不把命花了。往后吓的影也再不敢上门缠搅了。正是：

恨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迟了几，来保、韩道国一行东京回来，备将前事对西门庆说：“翟管家见了子，甚是欢喜，说爹费心。留俺府里住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