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寝室睡床上，在丈夫又给予我一次差强意的后，我的第二位“换偶”对象——阿猪，打电话来告别，表示要离开北京几个星期。当我正为期间丈夫的怪癖、与及自己的需要，该怎办而烦心时，他却突然透露一个消息：“老婆，这个周末黄昏，“换偶会”，有一场群体聚会。”

换偶、群体聚会？我脑海立时涌现呕心的画面：一大班男，全部衣衫不整地，集体……

我面色肯定很难看，丈夫连忙解释：“你别想得太夸张，这是会址每周都会举行一次的谊活动，只是会员间在宴会厅，彼此认识，喝点东西、聊聊天，看看跟谁比较合得来……”

我懂了，男会员之间，模样地跟其它结识，合眼缘、聊得来，便可进一步联络，开始“换偶”……

“你、你不是想叫我去吧？”

我没有动气。打从丈夫安排我和阿猪亲近，我早心知肚明，他对我的要求，只会越来越多，味越来越重……

“你不用怕，场面挺正经的，跟我带你去的一般社场合，没甚么分别。”

怎会没分别？一般的上流舞会、时尚派对，可不会有想将自己的妻子，给其它男狎玩……

“反正邢俊、阿猪，短时间都不在城里，你就当认识些新朋友……”

我以为丈夫，像前两次一样，早有计划：“你又有……选？”

“不，今次没有。”

丈夫轻拥着我：“上次，你在孤儿院门外，要我答应你的嘛——不能再来硬的、强你。要让你有尊严，跟你商量，让你拿最后的主意……”

让我拿主意？甚么意思？

“邢俊和阿猪，是我帮你安排。接下来的第三个，”

丈夫像单只说起，已兴奋起来：“我想让你，自己作主。”

天，我默默接受安排好的男，丈夫已感觉不够刺激？还要更进一步，想见到我，亲自选择？

“你想挑怎样的男，我都会同意、接受。高的矮的、壮的瘦的，只要你喜欢就好。那天，至少会有几十个男会员出席，你可以慢慢考虑……我好期待，老婆你会挑选怎么样的男……”

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一方面，他的确更尊重我了；可另一边厢，却使我身陷更难为的境地——我一再答应“换偶”，已经够丢，而现在，连那个男是谁，都把决定权，给我？

慢着……我的想法，怎么已像接受丈夫的提议？我大可拒绝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