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借心

浴室的壁灯黯淡。古藤靠坐在浴缸，右手端着酒杯，眼睛凝视对面的瑙（她同样端着酒杯，凝望他……“无论你看多久，我都不会变成二哥，也不会是安东尼。”

瑙嗔怨地道：“我说的每句话，你都要记得那么清楚吗？”

古藤喝了酒，道：“你说你醉了，但你清醒得太快。”

瑙在水里踹他一脚，道：“本来醉了的，被你拖进水里一泡，我就清醒了。”

古藤淡笑遒：“有吗？我记得是你自己进来的，说要坐浴缸里陪我喝酒。”

他的脚伸到她的胯处，脚趾轻轻地触碰她的蜜桃，眼神也撩啊撩的，说不出的猥琐……

“你不是什么俊佾物，双眼放电，只会令感觉恶心。安安静静的多好！”

瑙饮了一小的酒，把剩余的酒水倒澡水里，便把酒杯放到一旁的妆台，伸脚也往他的胯部一送，把他的压贴他的胯腹，用脚掌磨揉，“说过不能够动手的～”古藤把手里的半杯酒喝完，又取酒瓶往杯里倒酒，“今晚你想把我当作安东尼，还是把我当成二哥？你虽然嫁给安东尼许多年，但我觉得你依然忘不了我二哥。老实说，我不介意作二哥的替代品，假如这样可以令你的心得到一些慰藉……”

“我没说你是谁的替代品——虽然我曾经恋古翼，但事隔多年，那段感早已淡却。然而即使忘却了古翼，也无法上安东尼。他是父亲的义子，整整比我大十四岁，以前他在霸都的时候，是住在我们家的，我一直把他当作哥哥；准确的说，他更象我的叔叔。父亲把我嫁给他，也是基于政治的原因。”

“他是知道我那时着古翼的，因此从来不强迫我，结婚之后，在这里给我造了间阁楼。我感激他为我所做的，给他生了个儿，然后和儿在这里住了好些年，最终妥协于生活，回到他的身边。然而他始终认为，我依然着古翼，因此很少莅临我的寝居。只有儿从学院回来，他才偶尔过来看看我们母。这些年来，我终于明白，并非他对不起我，而是我愧对他。如今出了你我之事，心里的愧疚更。”

“我只会对你说声抱歉，但我不会后悔对你所做的一切。”

古藤望着她露于水面的玉颈，暗中抬脚踩揉她的酥胸，但听她轻声呻吟，那双眼儿更加的销魂。他道：“坐到我怀里来吧，我不动手便是了。”

“我宁愿你动手……”

瑙瞪他一眼，低首又是一声轻怨：“你这不是要我倒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