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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
从古藤处回来，看见古素在楼厅等候，她道：“四姐，你还没睡吗？”
“时候还早，等你回来呢，陪我坐会吧。”
古素邀请古坐到身旁，但古却道：“四姐，我今
才回来，满身是汗的，又去和五哥吵了一架，不是很舒服，请允许我洗个澡，再陪你谈聊。”
古素见她直接上楼，她离座而起，道：“也好，我回寝室，你洗得之后，到我的寝室找我吧。”
“好的。”
古急急上楼。
因为灯光暗淡，古素看不出她的异样，但她身体的味道，却不能够让古素闻到的。
她走进自己的寝室，等候
仆打满澡水（回来的路上，她已有
代）然后取了衣裙，下楼走
浴室，掩门之后，脱除衣衫，仰躺到长形的石砖浴缸，回忆刚才与古藤的缠绵，呻吟一声“舒服”……
大约浸泡一刻钟，她起身擦拭水渍，擦拭到阴户的时候，她微嗔道：“五哥是
蛮牛，把我整得虚脱。”
言罢，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意，愁锁的眉间，漾出难以言说的神秘和春媚。
穿好睡衣裙，她出了浴间，上楼之后，进古素的寝室，却见古素站到古藤的
像前，痴痴地观望。
她走到古素身旁，也仰看墙上的画，道：“四姐，你很少画体像的，为何偏偏要画五哥呢？”
“只是偶然的想法。”
古素给出个不算理由的理由，转脸看着古，道：“你和五弟，仍然没有和好吗？”
古道：“我是想与他和好，但他总是惹我生气。”
古素幽叹：“兄妹一场，还是和好吧。你心里也不是真的恨他……”
“四姐，我真恨他哩！”
古嗔恼，瞪着古藤的画像，“我就是要恨他了！”
古也看回古藤的画像，道：“你明明喜欢他的，这是你十四岁那年，亲
对我诉说的。我问你是否憎恨五弟，你那时哭得厉害，说你只是害怕，最初害怕他杀
时的恐怖，后来害怕心中莫名的感。你说你
五弟，总是思念他……”
“四姐，你怎么～记着呢？我以为你早已忘了。”
古尴尬地道，望着画像中染血的生殖器，“他是我的哥哥，我心里喜欢他，也是不能够坦白的。让他觉得我从小恨他吧～！但小时候总跟他在
后面，崇拜他、依赖他。”
“那时候他因我杀，我是被吓着了，于是躲着他。然而后来渐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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