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集 第一章

开杭州？可、可我哪儿也不认识，能上哪儿呀？”

“打听道你总该会吧！”二叔叹了气：“明儿一清早你就出城，向西南去富春县城，找屠字铁铺的老屠，屠夫的屠，就说是我方胖子的侄子，来学手艺的，老老实实待上三年五载的，等这边事过去了，你再回来。有了手艺，自己开家打铁铺子，也算是个出路。”

听二叔安排好了六子的去处，我倒不急于把六子给李之扬了，反正他身上并没有多少秘密，抓他也易如反掌。而这个方胖子九成九是大江盟的报部门鸿雁堂的骨，倒是可以试试能不能榨出点油水来。

鸿雁堂是大江盟最神秘的部门，而堂主“秋霜剑”苏秋则是大江盟最神秘的高手，我去过江园多次，却从没见到过她，甚至连李岐山都不知道她的真实面目。

六娘对这个也不甚了解，只知道她十年前突然崛起，又突然隐退，成了大江盟的重臣。很明显，六娘的马对鸿雁堂的渗透并不成功，而我得不到合适的机会，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让大江盟抓住什么把柄。

总算老天有眼，今儿让我窥到了大江盟的绽……

方胖子独自坐在屋里陷了沉思，六子已经离开了很久，他才慢吞吞地换上另一套夜行衣，外面又披上了一件羊皮袄，从枕下摸出一把短刀别在腰间，犹豫再三，还是毅然走了出去。

我远远缀在他身后，看他熟练地利用墙壁和树木的黑影来掩饰自己的行踪。足足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巷子越来越狭窄，周围的房屋也渐渐变得旧，他才在一户宅院门停了下来。

看看四下无，方胖子甩出飞爪，借力翻过了院墙。院子不大，一台石磨、一座柴火垛子和一个简陋的驴棚就占了一大半地方，余下的则铺满了笼屉，院子里弥漫着一豆子的香气。

躲在柴火垛子旁的我听到西屋里传来的如雷鼾声，心下不由暗吃一惊，楚亮自然不敢留宿白寡家，难道真是被陈有和窥到的公岐山？

可方胖子却置若罔闻，一直走到了房门，他才停下脚步，脸上阴晴变换了数次，终于拔出了短刀。在门上摆弄了几下，房门顿时开了一条细缝，他轻轻一推，随即闪身进了屋内。

“谁……”

东屋里传来一声迷迷糊糊的问话就没了声响，随后，西屋的鼾声也突然止住了。过了不大一会儿，东屋传来了衣帛撕裂的声音，伴着方胖子压抑着的愤怒吼叫。

“臭婊子、贱、烂货！娘希皮的，在老子面前三贞九烈，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