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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帅当年能养我们一整个星月湖大营，你说呢？”
“对啊。岳帅当年那么有钱，可他一走，你们就穷得叮当响，他的钱都去哪儿了？”
卢景翻着白眼道：“我们兄弟追随岳帅，可不是为他的钱。”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说严先生手里很可能有岳帅留下来的钱——我这不是有急用吗？如果真有的话，我得临时借用一下。”
“是为了云家被劫走的那笔金铢吧？”
“五哥明察秋毫，”程宗扬笑着拍了记马
，“就是这事。”
“别说借了，给你都好说。”卢景抿了
酒，“但有没有钱我可说不准。”
卢景说的没错，以岳鸟
的尿
，留个
罐子碗给他们当传家宝也不是不可能，但他当年聚敛的钱财总得有个去处吧？眼下自己急需用钱，实在找不到其他来钱的路子，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那么就这样说定了，明天……哦，现在已经是九月初三了。事不宜迟，今晚我们就动手，先去赵王的私苑，如果能找到严君平最好，如果找不到，就去霍大将军的别院。”
“不用急。”卢景道：“我先探探路，摸摸底细，安排妥当再说。”
“成！”程宗扬一应诺，“我等你的消息。”
洛都。南宫。玉堂前殿。
正是
秋时节，天高云淡，碧空如洗，一群鸿雁从宫殿的檐角飞过，传来阵阵雁呖。程宗扬立在赤红的丹墀下，望着南去的鸿雁道：“我那会儿在大狱里蹲着，压根就没见着。什么黑鹅白鹅，都是些闲没事瞎扯的。洛都是首善之区，天子脚下，哪里会有这种妖孽之事？”
东方曼倩抱着长戟道：“俗世中，原无论真假，不过得一二谈资而已。”
“可不是嘛。不过这事传得街闻巷知，什么怪话都有，我本来就够倒霉了，又碰上这种事，真是冤透了。”
东方曼倩抹了抹唇上的小胡子，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你要胆子够大，这倒是个飞黄腾达的好机会。”
“这话怎么说？”
东方曼倩压低声音道：“只要你对外面说，当
飞走的不是什么黑鹅，而是一只
。”
“？”
“对，一只黑羽黑冠黑喙黑趾的。最好是母。”
“乌？母的？”
“对。”
“那只白鹅呢？白凤？”
“白鹅不重要，但你要愿意，也可以这么说。”
“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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