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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内似有千言万语，却已无话可说。
他终于挠了挠
，笑了起来。
“那西……姐，等您和李先生有时间，我来请客，感谢你们……对我的帮助。”
我看着他，他笑的这样灿然，就像我们过往的每一天那样。
这一刻，我想我们真的结束了。
从一句“西姐”开始，也在一句“西姐”中结束。我克制住流泪的冲动，强笑着点了点。
电梯发出了关门前的提示声，李唯轻轻地揽过我的腰，我没有挣开。门缓缓合上，我们注视着彼此的眼睛，最终留在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电梯再次上行。我低下，眼圈红透，泪水自脸颊滑下，大滴大滴地落在地上。
我是个卑劣的懦夫，明明已做出决定，却直到最后都说不出一句“我不喜欢你了”。
李唯环住我，摩挲起后背。我低泣着，缓缓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拥抱着早已注定的命运。
“谢谢你这么……帮小优。”
我嗫嚅道。
既然无法给出小优更多的承诺，至少能够避免他失去未来。
“西西，我们是夫妻，不必言谢。”
李唯低下，在我的耳畔柔声道。我的眼泪晕湿了他的前襟，为回不去的那些旧
，也为到不了的某个将来。
我闭上眼，慢慢抱住了他的腰，侧过耳，听着他心跳的声音。
这是我们难得的相拥。李唯的唇落在我的眼角，吮吻起那里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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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
不远处传来水桶落地的声音。我猛地抬起，尴尬地意识到我俩现在是在公共场合。
雨夜，虽然大家都回家了，但毕竟保洁阿姨还在。
我赶紧推开了李唯，整理起身上的茶歇裙来，余光偷偷瞥向刚才的保洁阿姨。她站在电梯间的出
，清洁工具落了一地，抬起，正朝我们看来。
我微微一怔。
那似乎不是一张保洁阿姨的脸。她很年轻，也很漂亮，虽在看着我们，眼却很恍惚，身上也带着一种讨好似的胆怯，见我瞧她，慌里慌张地弯下腰去——
就像我曾经那样。
我心生同
，有点担心她遇到了什么麻烦，刚想问一句需不需要帮忙，却见一抹银光闪过，她手持着一柄锋利的弹簧刀，直直地向李唯刺来。
……
这是……什么况？
我来不及思考，只得先抓住李唯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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