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到底合不合法

，这会儿她才会右手捏着拔出的浴缸水塞、抓着淋浴的旋柄开关，另一只手撑着浴缸边缘勉力保持平衡，试图不跌倒在屈腿平躺在浴缸底还吻着自己脖颈的身上。

林乐芒说自己没醉，她睁大的双眼的确有着明亮清晰的眼，她刚刚走向浴室的动作也肯定不摇不晃，可是她的脸颊上氲着红晕，眼眶也渗着一层色。文以安没想和她争论那些字眼，醉与否，那些饮下的酒都在她的身体里流动。所以她避开了身下探寻来接吻的唇，仰起将脆弱的咽喉喂给了她。

短暂洒过的水降低了肌肤的温度，贴在侧颈辗转的唇温烫地熨过，一双手环过了文以安的腰，安抚的动作让她逐渐放松腰腹的紧绷，金属链条从指间滑下，水塞坠在浴缸边缘又滚落地面。文以安最终将支撑的力气丢到一边，缓缓沉浴缸包围下的这个隐秘空间里，浴室的灯只开着最低亮度的一盏，幽暗更增添了安全感，还有比此刻更适合做的时间吗？

文以安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林乐芒被水浸湿了一半的衣服，她不知道身下是否觉得舒适，但润的触感让她难以接受，她重新坐直身体，正压在林乐芒的腰上，撩起对方的上衣脱掉，喝过酒的和平时一样听话，配合地举起手又抬起。而后，文以安居高临下地看着上半身已经赤的，黑色长发近来总是做成大波的卷曲，铺在浴缸底像四散的海藻，似乎瘦了一圈，肩膀上的线条更突出了些，平躺的体态让胸脯的起伏变缓，顶端却不肯放弃一般毫不气馁地挺立着。听见自己笑了一声，文以安下一秒便对接到身下牵出疑惑的目光，她弯下腰背，右手将滑下的散发别在耳后，一个轻巧的吻清泠泠地落在尖，旋即离开。疑惑的目光立时变为不满，文以安似乎已经听到未出的话语，她用食指指尖点了点唇，示意安静，林乐芒便乖顺地张着，没有发声。指示的指尖放到小腹上，沿着白线划过胸骨，直到捧住了她的下颌，文以安再度弯下身去亲吻，这一次将唇印在了微张的上。意料之中的酒气，无论怎样酿造的酒在进体后都会化为一果实腐败的甜腻味道，文以安不喜欢甜味，于是当被亲吻的将舌尖侵她的腔时，她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了，犬齿有明显的压感，耳边也传来一声没有忍住的痛哼，血的锈味在腔弥散开，仍是一不同寻常的甜味，于是她终于松了。

文以安撑起身体，氧气的缺失让她喘息着，一抹挂不住的红色体从中滴落，而林乐芒一瞬不瞬地看着，在体滴到她的上唇边缘时，伸出还在渗血的舌尖缓慢地舔掉了。上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