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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客厅和餐厅，来到阳台上。

我妈和我哥的卧室有一扇窗户是开在阳台这边的。

到了阳台上，我不敢站直身子走了，怕万一灯光影照到窗帘上，被他们发现有偷看，就趴下去，手脚并用，像一条狗一样在地上爬，好在窗户离阳台也就不到两米多远，爬了几步之后就爬到了窗户下面，我稍稍直起腰，从窗户下沿往里瞄，运气不错，窗帘有一个角没有拉严，正好能看到屋里。

这时在屋里的床上，我哥正把我妈压在身下，和腰不停地拱着。

两个都一丝不挂，在灯光下白花花的，身上闪着汗珠，不过我哥皮肤稍一点。

我哥将近一米九，二百多斤的大个子，几乎是斜着从床的这一伸到了那一，压在我妈身上就像一座山。

我妈在他身下看上去只有他的一半个大，两条肥白的大腿抬到他的腰，肚子上的打了两个折，前后滚动着，两只胳膊在床上大伸开，手紧紧抓着床单拧来拧去。

这时我才注意到我妈底下垫着个枕，脸上表有点痛苦，正拼命咬着嘴唇，但没几下就忍不住张开嘴叫了出来。

因为离得近，这次我听清了我妈叫的是什么：哥哥……哥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这种词语跟我以前在黄书上看过的几乎一模一样，我一下子就忍不住了。

这时候我哥可能也来了感觉，猛地睁大眼睛，抬起腰来就往我妈下身一下一下地猛砸，砸得我妈哇哇惨叫，没几下两条大腿就紧紧盘住我哥的腰，抽搐起来。

我再也受不了了，伸手到裤裆里摸自己的，一摸才感觉麻得不行了，只摸了三四下，连握都没握住，就了。

出来的一刹那，我感觉眼前和大脑里都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才缓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趴在了地上，下身一片凉凉湿湿的，我爬起来，听见我妈还在叫，往窗帘缝里一看，他们已经换了姿势：我妈趴在床上，高高噘起来对着我哥，肚子下面还垫着那个枕，脸埋在床单里，手抓着床单。

我哥正从后面快速地抽动着。

我这时已经恢复了一点理智，担心他们做完之后发现我，就一点点从阳台爬出来，往自己的卧室爬，爬的时候才发现手脚都麻了，爬得很慢，一路上听着我妈叫床，生怕什么时候她停下来。

等到爬回自己卧室床上才松了一气，用内裤擦了擦大腿和小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