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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理上站到了国家、民族利益的对立面。但是国家却仍然把他们养着，让他们继续欺压老百姓。坑害国家财产。

“我们不戴套。好吧？”领导说。

琼薇还是没有任何表示。既不同意，也不反对。

领导明白：这种状况不好掌握，看起来已经默许，大多数况下确实也已经默许；但是仍有极少数的况是当你接触到她的关键部位时，她会突然反抗。功亏一篑不说，还有危险。而领导的原则是‘不能有任何风险’。

当然这也不是说‘不行’。根据以往的经验，不可能开直接表示同意。那种居然开说什么“快来我呀。”“我的小痒痒死了！”的景，只能在劣质色小说里看到。连正统色小说，如《天南警校》都不会这样写。，即便是小姐，如果不是被得太舒服了；或是离开男太久，产生了强烈的饥渴，是不会轻易说出这种话的。

当然，家《天南警校》还有别的好的地方，书中反复提到的国际间大规模的网络信息战，随着一年后斯诺登的出现才被证实。它提到过的外企雇佣中国官二代作高薪代理在中国捞取非法利益的行径也会很快被证实。

一个意外的收获是：随着《天南警校》的出现，很多其他小说都开始使用‘天南’市这个地名。而这个城市是实际不存在的。

不扯没用的了，现在需要的是进一步的试探。

看到琼薇不吭声。领导心里开始有些踏实。“你先办公室去吧。什么时候开房过一会我会通知你。”领导故意把‘开房’两个字说得更重了。看看对方的反应。

“你同意我留在办公室了？”琼薇无打采的眼睛里突然冒出了两道光。

“噢。暂时这样。还要看你今后的表现。”领导反映得很快，马上明白了孩的真实意图。立即允许了。

孩刚才的表是装不出来的，领导完全放心了。之所以领导说，‘还要看她今后的表现。’那完全是为了防备她事后反悔，将来上床还要讲条件。

对于刚才自己那段话，刹那间领导自己曾经设计出了可能出现的几种反应。例如不答便向外走；或是小声的问“在哪里？”“什么时候？”唯独没有想到她兴奋了。而兴奋点不是‘上床’而是‘上班’，在‘办公室上班’。

“不过还要给她上难度。争取一步到位。”领导想。

“你和陈某华晚上都到我这里来。”琼薇出去后领导立即打电话给韩某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