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十二）

看金氏在河中挣命，犹自笑道：“如此不识抬举的烂货色，且看她能挣得多久。”

说来也是金氏命不该绝，偏巧毛大返家，正赶车经过此处，他毕竟少年心，见着岸边一众无赖子看着河中大声笑闹，心中好，便凑过去看了一眼，却见个在水中挣命，金氏平从不出门，他一时未曾念及，尚自讶道：“这衣料模样怎的这般眼熟？”再定睛一看，登时寒毛倒竖，骇得手足冰凉，袄子也不解，扑通声跃河中，将打救起来。金氏这饱受惊吓，又喝了一肚子凉水，一气上不来，竟昏厥过去。

毛大上了岸，见牛贽一众汉子只顾围观笑闹，却无下河施救，心中愤恨，他却不知娘是遭了戏辱，逃命时落的水，不然定要上前拼命。前文说到那牛贽并非毫无心机，实则却是个欺软怕硬的子，他见这汉子身高八尺有余，体壮如牛，浓眉横须，站在面前好似个铁塔一般，心中却也有些惧怕，又听他唤着叫做娘亲，唾了一，骂道：“晦气，只当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原来却是个老货。散了，散了。”终究不是什幺光彩的事，挥挥手领着一帮无赖便散了。

毛大将翻过身来，控出腹中河水，抱在怀中速速回到家中，将她身上湿衣扒得光，擦身子，放在炕上，厚厚盖了几层棉被。他去烧了热水，放了满满一盆，复将抱盆中，吃热水一激，渐渐醒转过来，毛大便与她边喂些姜汤，边与她用力搓洗身子，活络血脉。

金氏既是醒转过来，只是暗自垂泪，却不说话。毛大何等急躁的儿，再三催问之下，方才与他说了事缘由。这厮乍闻此言，直气得目眦欲裂，哇哇大叫，几欲转身出门，去寻那牛贽拼命，但又念及娘亲身子虚弱，却是不好丢下不管，只得强自按下胸中恶气，先将她尽心服侍好转，再图报复之事。

金氏青天白，毫无凭由，竟吃了这一遭劫难，虽是魂儿渐渐回复，但身子却迟迟不得好转。她牝户内外形状殊异，不似寻常，阴门儿紧闭，阴内腔管壁上下相贴，坐在水中也不虞水，她这张阴门，儿却是大大敞着，胞宫含在，肥半吐半露，她这落冰冷河水之中，河水尽数灌中，她挣扎脱力，胞宫竟滑出外，亦是泡在水里。那河水何等冰冷，寒气，伤了胞宫，她一个娇弱，如何消受得起。几下来，只是高热不止，腹内寒冷，绞痛难忍，阴中亦是淌血不止，连着数一直淅淅沥沥，不得清爽。

再说那赛金锁徐氏方得佳讯，正自欢欣，却连着两不见郎登门，心中